宣玑在人间浪荡出来的性子在陛下面前像永远都像猫爪,总是安安分分地收在肉垫里,老油条所剩为数不多的奶气不争气地展露无遗。
盛灵渊原先的“小妖”都已经不能形象地形容宣玑,翻来覆去,也就“小鸡”这样的幼稚称呼像是陛下少年时特别有先见之明为他量身裁体的定制款。
然而一到了榻上,凡尘里风风雨雨的宣玑就比盛灵渊要经验丰富地多,平时尽管守不了几但也勉强安分的狐狸尾巴就被大魔头勾得不管不顾。宣玑动情时眉心的族徽透着火光,盛灵渊每每看见就像看见一个提醒,提醒他这是曾经不敢奢望的神鸟似的,偏头痛就以一种缠绵入骨的方式委婉地发作起来,恍惚地他简直要不知今夕何夕,回到巫人谷十里的春风中。
可落在宣玑眼中,天魔过分白皙的肤色被蒸上一层红粉,佳人绝色,和他唯一偏爱的长发混着乌黑的配色,叫他无时不深刻体会到——天魔体的毒,夺人性命远胜罂粟,不见血也封喉。
盛灵渊生平自制,又藏了不愿让他的剑灵知道的小心思,从来极少动凡心,身体对陌生的触感便是克制着也本能露出极大的反应。
嫩粉顺着宣玑的手在他身上蔓延,时不时藏进金丝滚边腾龙刺绣做工精制的黑袍内去。
恨不得把整个世界捧给陛下的宣玑一眼相中这件长外披时也不知存了什么心思,不过总算好在天时地利人和,很不刻意地造成了眼下的情形,而这种以下犯上的禁忌感在新时代的历史教育下效果好得过分,什么“陛下”、“灵渊”、“哥哥”都被他含在人皇耳边翻来覆去的轮转。
盛灵渊虽自说退位多年一类的话,但压根不是当凡人的料,生来背负了一辈子的天子二字,总在潜意识里根深蒂固。
此情此景,人皇陛下再有心呵斥自己的小剑灵一句“放肆”也只能无力地扯扯宣玑的短发,在急促的喘息间捞着空隙把那件龙袍似的东西给丢到一边勉强算作毁尸灭迹,免得宣玑对着它不停触景生情。
至于坦身裸体一事,陛下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不解什么欲拒还迎的风情。只是盛灵渊终归不如老师算无遗策,未料此举反而激起有翼一族炫耀的欲望。 宣玑变着花样,像开屏的孔雀,誓要用单身三千年的技巧带领盛灵渊品尝这世间所有的新滋味似的。
“灵渊哥哥。”
盛灵渊平时不睁大的眼睛这会儿睁大了,瞳仁甚至还蒙了一层潋滟的水光,波澜自浅而深地搅乱宣玑心里那潭春水,愈发没个大小缓急,不分轻重深浅。
“小鸡”两个字在盛灵渊舌尖转了两圈,直到被宣玑含进去也没发出半个音,多余的尽数化了喘息。
他生平没有退缩的时候,此时却拉扯着洗的发白的床单,十指松了又紧,思想斗争显而易见的激烈。
“灵渊哥哥……”宣玑又叫一声,“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尝这世间声色。”
心里那点朱雀血惹得盛灵渊一颤,遂放松了全部力气任凭宣玑把他拖回去。
人皇陛下按下宣玑,垂眸看着这只最后的朱雀神鸟,俯下身温存地轻吻他眉心火红,一言九鼎:“如你所愿。”
窗帘乖静地垂落墙角,只是一室内早就无须轻风吹拂也春色十里。
就算挂着玑灵的标签,还是很坚持宣潇的地位的!
被JJ暴力删评,打不过它,可是老福特也很凶,真的怕了怕了,明天再看还幸存没
真是好惨一浇头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