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鸦

墙头超绝多 上头型做饭同人女
不定期爬墙所以挖坑很快填坑很慢

【维勇】天堂鸟

※已经晚期重度ooc患者放弃治疗

※好久没写估计文笔退化但发现小学生文笔也没什么好退化的了

※于是就发了XD

※大概是每天回家都会看见我爱人在装死的死后后续,应该看得出来

以上,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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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前勇利似乎听见有人在唤他的名字,还有极轻柔地一声耳语。

“要等我哦,勇利。”

是谁呢?他要等谁?那个人在哪里?

他自己……又在哪里?

望着台阶下成片的天堂鸟,勇利把脸埋进臂弯里,只露出两只茫然困惑的眼睛。

不知从何处来又要吹往何处的风拂过,带起天堂鸟的摇动。地面上顿时宛如停了一群鸟儿正展翅欲飞,鲜艳的色彩晃到了勇利的眼。

“唔……”勇利揉揉眼睛,看到手上的泪水才发现他又突然泪流满面。

又一次。

勇利低头在衣角上擦掉手上的水,抱膝沉默了。泪水流淌下来一直洇湿了衣服,滴落到地面上。自从他醒来,像这样莫名其妙的哭泣已经有很多次了,他从来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丝风吹草动都能触到心里的隐痛让眼泪掉下来。勇利几乎要以为自己本来就是个脆弱而又多愁善感的人,像养在深闺中的柔弱少女一样。

可是心很痛,如同无数个午夜梦回在那一声声耳语中醒来时那般。

他情愿自己什么也不记得,在这个不知道是哪里的地方。可是他偏偏记得自己的名字和那该死的温柔的耳语——记得他要等待。

为什么不能全都忘记,或者多少让他记得那个自己等待的人?

勇利敏锐的直觉告诉他那很重要,但并不能够想起更多。


勇利做了一个梦。

在一间装修十分温馨的房间里,他坐在那里,听到身边的人说:“只要勇利叫我,我就一定会醒过来的。”

和那耳语声一模一样,勇利转过头,想看清他的脸。可那个人似乎离他非常遥远,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他想要靠近一点,却觉得眼皮沉重,挣扎着睡着了。

在睁眼时,那个人正躺在身边。勇利做起来看,只发现还是看不见五官。他叹口气准备越过那个人下床,途中不小心碰到了那人,耳边忽然响起心跳声。

本应十分规律的声音显得紊乱并愈发微弱起来。勇利突然慌了神,焦急地推他,叫着“醒醒”。

不是说我叫你你就会醒过来吗?勇利也不知为何急的要哭出来了,感觉手下的温度正一丝一丝抽离。那个熟悉的名字就要脱口而出时,勇利一哽咽,张开嘴却喊不出他的名字,茫然地看着面前的人逐渐变浅淡而消失无踪,泪流满面。

被汗水浸湿了的衣料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上,勇利像离开水的鱼一样拼命呼吸,废了很大的劲才成功翻身坐起。看见四周无边的天堂鸟,他记起自己是因为春光明媚到花丛中来午睡的。

拍拍衣服上的浮灰,勇利在走之前瞥见旁边长了一棵萱草。在遍地的天堂鸟里,还没有开花的它十分显眼。勇利抿抿唇,将它拔下来带走了。

夜幕降临时,勇利拔回来的萱草已经被他重新找个盆子种好,叶片上的水珠在月光的折射下闪着晶莹的光泽。

勇利看着它在窗口随风摆动,自嘲一笑。

他带这种在这里与杂草无区别的东西回来干什么?又不是集齐七个就可以召唤神龙。

感到脸颊上有湿痕,勇利摇摇头,拉上被子躺下。

如果不是每次都心里刺痛,他几乎要对这种频繁的流泪习以为常了。

躺在床上,勇利想起白天的那个梦境。

“只要勇利叫我,我就一定会醒过来的。”

我要怎么叫醒你,我甚至忘了你的名字。


维克托刚来这里时,抓着登记大厅的员工挨个问了一遍。

“请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黑发,这么长,戴眼镜的亚洲人?”

没人知道,当他拉住最后一个小女生时,还没开口,少女已经双眼发亮地问:“请问您是维克托吗?”

“啊……是的。”维克托迟疑了一下,僵硬地扯出一个微笑。

“那您一定是在找勇利了!”少女见他眼睛里重新燃起的希望,不由瑟缩了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事,低头道:“我从没见过他来这里登记……”

闻言,维克托低头一言不发地向外走,神色不明。

“但……但是你可以去中心大教堂问问那里的神父,这种情况他应该知道!”


神父看着维克托半晌,闭上眼道:“迷途的幽魂,如果无法重回天堂便只能进入地狱,愿圣洁的鸟儿指引他……”

他话还没说完,维克托已经夺门而出。

开什么玩笑,他的勇利才不会下地狱。

跑出教堂,大街上人来人往熙熙攘攘,几乎与那个他熟悉的有勇利在身旁的世界一样。

满身疲惫地回到登记时分配的别墅,维克托靠在中间的沙发上望着天花板,感觉要被屋子里冰冷的空气压抑得窒息。

第二天,维克托从沙发上爬起来去逛街。每天往家里搬运一些小东西,仔仔细细地装点着屋子。

不知道多长时间过去,前不久刚到的尤里奥倚在门边看他忙活了一会,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我今天听见几个新来的说,在路上那片天堂鸟旁边的湖上,看见有人在滑冰。”

顿了顿:“‘还是维克托的代表作呢!可帅了!’”

冷眼看他像旋风一样刮出屋子,尤里奥啧声:“两个蠢货。”

转头看见奥塔别克,尤里奥和他回去的路上一边走一边嫌弃地抱怨。

“他们是没有脑子吗?”

“特别是猪排饭,身体回到以前也就罢了,难道他脑子和身体一起退化了么!不知道不按时登记是会失忆的啊,蠢死了。”


这天勇利又坐在台阶上看下面的天堂鸟,天空中悠悠飘落了第一片雪花。勇利接住它,看它融化在掌心里若有所思。

一通翻箱倒柜后,勇利从最里层找出一双滑冰鞋,直奔小屋后的湖。湖面不出所料地结了厚厚一层冰。

穿好鞋,勇利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向中央滑动。

明明他从不记得自己有滑过冰,却十分平稳。勇利又尝试着大幅度滑了几步,也并没有摔倒。只是当听见冰刀划过冰面发出的声音是,突感脸颊一凉,一滴泪在冰面上纷纷扬扬的冰花中破碎。

心里有一股不知名的的情感支使他加快速度,开始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动作。连勇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敢在冰面上做出跳跃这么危险的动作,但对他而言这又似乎是镌刻在灵魂深处的东西,连时间也无法埋葬。

旋转的时候几乎分不清天空的冰面,只是突然在远处漫天橘黄得像晚霞般的天堂鸟间看见一抹雪白。

在那人的一声“勇利”和闪烁着光芒的蓝眼睛里,勇利在想起什么之前,身体已经先大脑一步扑进了他张开的双臂中。

“维克托。”

“对不起勇利,让你久等了。”

看到维克托又手忙脚乱地给自己擦眼泪,勇利忍不住笑了。


“我斗胆以‘爱’命名这种感情。”

“我会让全世界都知道。”


“勇利……你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想起你是谁了吗?”湛蓝的双眸紧紧盯着怀里的青年,生怕他下一秒就跑掉一样。

“当然。”勇利笑,“维克托这是要我自报一下姓名年龄身份证和地址吗?”

维克托闻言抿唇,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收紧双臂盯住他。

勇利在他的视线下环住他的脖子,唇角勾着笑凑到他耳边。

“胜生勇利,从全世界手中夺走维克托的男人。”

话落偏头看维克托,勇利看见他微微转头,还没来得及细看他的表情便被堵住了嘴,满眼只剩下维克托眼里深沉如海的——

他可以斗胆称之为“爱”的东西。


“咦,勇利,你看那片天堂鸟。它们是要起飞了吗?”

“唔……大概吧……”

渐深的夕阳映出两人相拥而立背影和蔓延向中间那轮落日的飞起的天堂鸟。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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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每次发完再看都忍不住改改orz打酱油萱草的花语是遗忘的爱,怕小天使们不知道还是写出来了,至于勇利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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